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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该离开的。 而不是反手抓住于幽的手,将她再次稳稳抱起,转身几步走到窗边沙发旁坐下。身体沉入柔软的靠背,又将她侧放在自己大腿上。他的一条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她的腰侧,松松地搭在她腿边。 “等会儿再把床打湿,”他开口,“今晚就只能去睡客房了。” 这句话如同一剂猛烈的春药。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。 “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?”他看着她染上绯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眼神,“转过来,面对我。”环在她腰侧的手臂施加了一点力道,带着一种引导的强势。 于幽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体,与他正面相对的姿态,视线不可避免地撞在一起。沙发空间有限,这个姿势让彼此的身体靠得更近。 于燮宁指尖掠过她的肩头,两根睡裙肩带滑落,最终卡在少女青涩而挺翘的双乳上半部分。 于幽那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发麻,内心深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产生一丝恐惧,她猛地向后瑟缩。 然而却方便了于燮宁接下来的动作。他低下头,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舔上右乳顶端。他的舌尖打着圈,反复舔舐按压那敏感的一点。湿透的布料紧贴皮肤,将触感放大了无数倍,痒、麻、以及酥软快感,顺着乳尖疯狂窜向四肢百骸。 但这显然不够。在她迷蒙的视线中,他抬手将她的睡裙领口彻底拉了下去。属于少女的一对莹白而挺翘的乳儿,再无遮掩地跳脱出来,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。顶端点缀的乳尖是淡淡的粉色,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暴露,已经硬挺充血,在微光中颤巍巍地立着。 一只手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,手掌宽大,轻松就将一侧的柔软全然包裹。指腹带着薄茧,触感粗糙,轻轻揉按,感受着手里的弹性和滑腻。指尖偶尔刮过顶端的蓓蕾,引发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。 与此同时,他再次低下头。张口含住了粉色的rutou。 “啊——!”她终于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。 胸口被湿滑的舌尖缠绕,牙齿甚至带着惩罚般研磨着那最脆弱的尖端。少女特有的干净体香,混合着情动时微微的汗意,随着她的呼吸充盈了他的鼻腔。这味道像最烈的催情剂,焚烧着他最后的理智。 而他自己的身体,早已给出了最诚实也最狰狞的反应。 胯间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,顶端不断渗出湿滑粘腻的前精,将内裤和睡袍浸染出深色的痕迹。它不受控制地跳动着,隔着几层布料,以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顶起,坚硬而灼热地抵在她微微撅起的臀缝间。存在感如此强烈。每一下吮吸奶尖,揉捏乳rou,都让他胯间的硬物在她身后跳动得更加厉害。 于燮宁的呼吸粗重得吓人,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。他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,终于找到甘泉,不顾一切地吞咽着干甜的泉水,哪怕这甘泉本身正是他一切罪孽与痛苦的源泉。 他正在亲手将自己和怀中的少女,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他的掌心guntang,牵引着女儿的手,缓慢而坚定地探向他的睡袍。 里面黑色内裤紧绷地包裹着早已勃起的性器轮廓。他带着她的手直接摁在了灼热的隆起上。隔着最后一层布料,惊人的尺寸和温度毫无保留地烙印在她的掌心。她深吸一口气,想要逃离。 就在这时,于燮宁松开了对她乳尖的肆虐。被唾液浸润的顶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,可怜兮兮地挺立着。 “……害怕吗?” 他的声音被情欲浸染哑得不成样子。 她看着他,摇头,“不怕。” 于燮宁空着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扯下自己身上最后一层束缚。早已勃发到极致的roubang瞬间弹跳而出,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分量打在了她的手背上。 她被那guntang坚硬的触感烫得一哆嗦,但他又强制性地带着她,重新握了上去。 父亲完全赤裸的男性器官,就这样被她圈握在手中。几乎无法一手掌握,紫红色的柱身因为极度充血而显得狰狞,上面虬结着暴起的青筋,随着他脉搏的跳动而在她掌心下微弱地搏动。硕大的guitou光滑而湿润,顶端的马眼已经糊满了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,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水光。下方垂坠着两颗饱满的囊袋。 她不敢再看,脸颊烧得通红,眼神慌乱地四处飘移。 “低头。” 他命令道,“看着。” 她颤了颤,在他的逼迫下垂下了眼睫。和她在网络上看过的那些男人的生殖器图片或视频完全不同。爸爸的这里很干净。没有一根毛发,从紧实的小腹下方到饱满的囊袋,皮肤光洁,只有因为情动而泛起的紫红色。 她呆呆地看着,自己的手指圈不住粗壮的柱身,粘液在自己指缝间拉出细丝。roubang在自己无意识的轻微握力下,似乎又胀大了一圈,顶端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。 空气里弥漫开浓烈的雄性气息,混合着她自己身上未散的情动甜香,将这方寸之地,熏染得令人窒息。 “……喜欢吗?”于燮宁问的直白。 “喜欢的。” 听见这声回答。于燮宁带着她开始上下滑动。她的指甲偶尔不经意地刮蹭过顶端最为敏感的铃口,每一次轻微的刮擦,都让他喉间溢出闷哼,带着她手背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,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。 很快,湿润滑腻的触感替代了干涩。晶莹的前精不断从顶端的小孔泌出,被两人交叠的手掌和上下taonong的动作搓揉成细密黏白的泡沫,沾满了她的掌心,也彻底润滑了他整根勃发的性器。 她下意识跪直了身体,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而凶猛的渴望,她想用更柔软湿润的地方去感受他,想将那烫人的硬物吞吃入腹,仿佛只有那样,才能填满那股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。 她悄悄地将原本并拢的膝盖分得更开,将自己最柔软潮湿的私密处,轻轻贴上了他屈起的大腿外侧。她难以自抑地开始小幅度地左右磨蹭。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轻蹭,但随着他带着她撸动roubang的节奏越来越快,力道越来越重,她腰肢摆动的幅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,阴户摩擦他大腿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。细嫩的外阴被挤压摩擦,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,更多的yin液不受控制地涌出,浸湿了他腿侧的布料。 就在她沉浸在这双重刺激带来的眩晕中,几乎要跟不上他手上疯狂节奏时,另一只guntang的手,毫无预兆地探入了她的腿间。那只手拨开早已湿透的毛发和唇瓣,寻到了那粒已经肿胀硬挺的敏感阴蒂。拇指重重地按压上去,开始用力地揉捻、画圈、拍打。 “爸爸!” 她扬起头,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。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,两人就以这样面对面的姿势,在彼此粗重混乱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中,向着失控的顶峰疯狂冲刺。 他的速度达到了极致,她的腰臀迎合着他的手掌和腿部的摩擦,摆动得如同风中狂乱的柳枝。 终于,他仰头,颈侧青筋暴起,一声低沉压抑到嘶吼从他喉间迸发。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白浊猛地从顶端激射而出,第一股飞溅到她平坦的小腹上,留下灼热的印记。随后的大量jingye,尽数喷洒在两人仍旧快速动作的手间,和那根沾满泡沫与爱液的性器上。 几乎在同一时刻,她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。那只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最后重重的一按。一股透明的暖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失控地涌出,沿着痉挛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与他腿上的黏腻彻底混合在一起。 高潮的余韵席卷了两人。 他依旧覆着她的手,停在那根仍在搏动的性器上。她则浑身脱力地向前倾倒,额头抵在他汗湿的胸膛,急促地喘息,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一阵阵收缩。 空气中弥漫着性事过后特有的腥甜气息,混杂着汗水、泪水和jingye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