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 破碎情绪

    周子羽的手指像带着电流，所到之处激起乔月一阵阵战栗。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校服领口的纽扣时，乔月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迸发出一丝微弱的反抗。

    “不...不要...”她的声音破碎不堪，被泪水浸透的双眼写满哀求，徒劳地试图合拢双腿，却被周子羽用膝盖强势地分开。

    “不要？”周子羽冷笑一声，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，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，“当初你离开的时候，可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乔月茫然地摇头，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但周子羽显然不打算解释，他俯身，用牙齿轻轻啃咬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，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。乔月痛得缩了一下，泪水流得更凶。

    “疼吗？”周子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快意，“这不及我这些日子痛苦的万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，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衬衫，纽扣崩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乔月雪白的胸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，那饱满的弧度恰到好处，顶端粉嫩的花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，像含苞待放的花蕊。

    "真美..."周子羽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赞叹，"这具身体，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。"

    “求求你...”乔月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，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，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，任由泪水浸湿鬓角。

    周子羽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已初具曲线、此刻却因恐惧而起了一层细密疙瘩的身体。但他的手指依旧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，力道大得让乔月忍不住痛呼出声。这声音似乎更加刺激了他，让他的动作越发粗暴。

    当他的手指探向她校裙的下摆时，乔月全身僵硬得像一个玩偶。她感觉到他的手探入了最私密的地方，伸了进去，一种被侵犯的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呕吐。

    “睁开眼睛看着我。”周子羽命令道，声音低沉而危险。

    乔月颤抖着睁开泪眼，对上周子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表面的情欲下，只有冰冷的征服欲和积压已久的愤怒。

    “记住这一刻，”他贴近她的耳边，声音如同毒蛇吐信，“记住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
    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，乔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，渗出血丝。周子羽没有丝毫怜惜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惩罚，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积压已久的恨意。

    "说话！"周子羽突然厉声喝道，"告诉我你现在是谁的东西！"

    乔月惊恐地摇头，泪水无声滑落。周子羽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脖颈猛地收紧，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窒息却不至于昏厥。

    乔月艰难地喘息，被迫吐出破碎的字句："你...你的..."

    "大声点！"周子羽的手劲加大。

    "我是你的！"乔月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。

    "哭吧，让我看看你的眼泪能流多少。"一次重击过后，他俯身在她耳边，声音嘶哑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，“我会好好教育你的，直到你学会服从为止。"

    乔月眼睛难以聚焦，几乎要翻白眼，嘴唇颤抖了几下，最终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：“...疯子...”

    她起初还挣扎哭喊，但随着痛苦的持续，她逐渐变得麻木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，头一下下撞在柔软的靠背垫子上，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。只有偶尔的抽泣和身体的颤抖，证明她还活着。期间男人还在不断用言语羞辱她，评价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，甚至强迫她说出屈辱的话。

    "这么完美的身体，"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，"你说，如果我在这里留下点记号，会不会更美？"

    见乔月眼神空洞，毫无反应，他冷笑一声，竟真的从口袋掏出一把小巧却闪着寒光的折刀。冰凉的刀背轻轻划过她胸前的肌肤，留下细微的战栗。刀尖微微用力，一道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。乔月终于有了反应，惊恐地睁大眼睛，却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周子羽俯身，用舌尖舔去那滴血珠。"味道不错。"他低笑，随后突然狠狠咬住她胸前的柔软，让后者惨叫出声。

    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，周子羽抽身而出，冷漠地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乔月。她浑身青紫，校服被撕破，双腿间有鲜红的血迹，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。

    他没有离去，而是侧身躺下，强硬地将她搂进怀里。乔月害怕得浑身颤抖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，生怕任何动静都会再次激起这个恶魔的欲望。

    周子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，眼神却飘向远方，仿佛在享受某种终于得偿所愿的平静，又或在谋划下一步。偶尔他的手指会无意识地收紧，掐得乔月生疼，但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"终于..."周子羽突然低声自语，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，"终于得到你了。"

    他的手臂收紧，将乔月完全禁锢在怀中。这个拥抱没有丝毫温情，更像是在宣示主权。乔月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体温，却只觉得寒冷刺骨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乔月睁大双眼，泪水无声滑落。她不敢动，不敢哭出声，甚至连呼吸都控制得极轻。这个毁了她的男人，此刻正像对待所有物一样搂着她，也许是怕她在睡梦中逃脱，事后也没有解开她被束缚的手，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周子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，低笑一声，轻抚着她如缎的黑发   ："睡吧，以后你会习惯的。"

    这句话让乔月如坠冰窟。原来这还不是结束，而只是一个开始。